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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開始專門在全國各地搜尋這樣的消息,到真讓我碰見很多類似的凶宅。 

我首先相中的是一戶同省另一座城市的別墅。 

歇歇,講這棟房子的事情。 回來了,繼續講。 

這個別墅相比較來說,應該算是我經手的凶宅裡面最詭異的一個了。 

別墅的年代還是不叫老了,應該是90年代初時候建的。

據說當時住進去的是一個土大款,後來土大款把這個房子轉租給了一個畫家當創作工作室。

這個畫家也沒什麼名氣,人據說也非常詭異。本來住在別墅區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基本也不喜歡跟鄰里交往。

所以這個畫家就一直神神秘秘的,從住進去那天就再也沒出來過。 

過了一年,那個土大款來收房租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畫家早就已經死在了別墅了。 

這也是這個別墅最詭異的地方,說來你們可能都不相信,整座別墅被畫家完全裝飾成了墓室的樣子,牆上畫滿了壁畫,都是羽化升仙什麼的願景藍圖。

大廳中間不僅有棺材,還有棺槨。規格看著就很高。整個別墅門窗緊鎖,只有幾盞早就熄滅了的長明燈。

這個土大款當時就嚇的屁滾尿流,報了警,JC來了之後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了,一致認定是自殺。 

我去看這間別墅的時候棺槨什麼的早就已經清空了,只剩下牆上的壁畫還在。 

我特意叫了我這個朋友去,有錢大家賺,況且沒有他我也沒法做這個買凶宅的行當。 

土大款似乎對那個別墅很忌憚,只約了個地方交給我鑰匙,讓我自己去看房了。

不用說,凶宅都有一個共同之處,推門而入的時候就能感受到陰森森的。 

整棟別墅在別墅裡面不算大,230平左右。客廳到是很富麗堂皇,挺符土大款的審美。 

我和朋友轉了一圈,朋友四下看了半天。臉上就有點喜色,告訴我說這棟房子根本不算是凶宅,完全就沒有冤魂什麼之類的東西。我們買了就是純賺了。 

聽他這麼說我也很高興,渾身也不那麼緊張了,挺好奇的看牆上的壁畫。 

壁畫上畫的也的確詭異,都是用的油畫的技法,很寫實。但完成的也比較潦草。 

畫的應該就是這個畫家幻想自己從這個房子裡面羽化升仙的情景。身旁一群童男童女護法跟著他往天國走。

因為是用油畫技法畫的中國傳統的東西,所以看起來就有點不倫不類的。 

我大概看了幾張,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因為這畫裡面畫的升仙的這個人是個女人。

這不是頭髮長短的問題,雖然很多畫家的頭髮也不短,但因為這畫的很寫實,這個女人****的身材還真挺不錯。 

雖然覺得很奇怪,但我其實也沒細想,誰知道這個畫家想表達什麼意思呢? 

我只是賺我的錢而已,跟朋友簡單交涉了下。 就打算下午跟那個土大款簽合同。 

合同簽的很順利,價格也在我們預想的範圍內。 

這套別墅當時應該值90多萬吧,我們只用了十萬多一點就拿下了。 

而且雙方都認為自己獲利了。土大款不僅解決了一塊心病還拿到了錢。 

我們也算撿了一個大便宜。所以我們都很開心,吃飯喝酒都很盡興。 

接下來就是這套房子的用途問題了。我倒是挺喜歡這套別墅的。 

雖然比較老舊,但是起碼也是別墅啊。對於出身窮苦的我來說,這輩子能住進別墅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我希望能重新裝修一下,留著自己住。 

朋友到沒反對,只是跟我說這個房子雖然沒有什麼鬼神,不過好像從風水上這有點說頭。 

不過他也不是很懂,我們得再找個懂風水的人給好好看看。 

誰知道隔了一天,還沒找到風水高人呢。那個土大款就找到我倆說要把別墅買回去。 

我其實倒是很樂意這樣,只要他價錢給的合適。讓我賺一筆,我這等於白撿了錢一樣。 

談了談價格,土大款決定出到20萬。 我尋思著淨賺了小十萬就差不多得了,就鬆口答應了。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剛買給我們的房子,為什麼會這麼著急買回去? 

晚上我和朋友一合計,覺得這裡面有貓膩。 

就決定把合同緩一緩簽,先從側面打探打探這是怎麼回事。 

在附近的麻將館,茶館什麼的地方問了問。 

我們才知道,當初死的不只有一個畫家,還有畫家當時正在畫的一個**模特也和畫家死在了一個棺材裡。 

這樣一來倒是和壁畫上的女人對應上了,可是土大款為什麼對我們說只死了一個人呢? 

難道是他不知道?這顯然不應該。況且已經都是凶宅了,他說死了一個人和死了兩個人其實沒什麼太大區別。 

顯然如果他說謊了,原因肯定不是這個。 我好奇心被勾搭起來了,那個朋友也很有興趣。 

所以我們決定再仔細查一下。合計了一下我們就又去了那個別墅。 

再到別墅已經是下午了,我倆其實也就是沒目的的在別墅裡面亂轉。 

看來看去的,到真沒什麼發現。 

我又跑去看那些壁畫,也沒看出什麼端倪。 

我倆就站在二樓的陽臺抽煙,聊這件事。 

朋友說,估計這個老闆可能是怕我們發現他的什麼秘密? 

我也挺同意這一點,可是如果這樣的話,那麼這個秘密八成也是這個老闆近期才發現的,否則他不會把房子賣給我們了就。 

我猜想可能是老闆把那個女的殺了然後正好撞見了畫家把別墅打造成了墳墓。就所幸也把女人的屍體放進來干擾視線。這樣他就能脫罪了。 

朋友到覺得別墅的某一處沒准藏著什麼那個土大款的東西。 我倆聊著聊著,太陽就已經落山了,我也說話說得口乾舌燥,兩個人就準備打道回府。 

實在不行就不管土大款有什麼目的了,反正我們錢賺到手了才是王道。 

磨蹭了幾下,就準備下樓。剛走到樓梯上,我朋友忽然就扭過頭跟我撇撇嘴,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然後趕緊湊到我耳邊說,有東西回來了,你趕緊學我的樣子做。 

這一句差點把我嚇尿褲子了。天這時候還沒有完全黑呢。 

我往下看去,朦朦朧朧的,視野很不好。 

朋友這時候已經把一個東西塞到了我嘴裡,告訴我要閉氣。嘴裡的東西千萬不能咽下去,閉著眼跟他走,感覺撞到什麼東西上就把嘴裡的東西碰到那個東西上面! 

我還沒聽利索呢,朋友已經先走下去了。 

我只好照做。要是一個你住了很久的房子,你閉著眼睛走到廁所或是廚房想必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可是問題這個別墅我就來過兩次。讓我閉著眼睛走到樓下還要出別墅的大門,這簡直太困難了。 

我閉著眼睛一步一步的挪,恐怕摔跟頭。 

起初我還能聽見朋友走路的聲音,走著走著,我忽然發現我已經聽不見他的聲音了。 

我心裡一慌,本能的就想睜開眼睛。 

幸好被我忍住了。 

其實有這個朋友在我心裡還是有一些底氣的,實在不行我還能大喊他來救我吧。 

我就繼續向前走,扶著扶手下樓梯到了一樓。前進才開始艱難了起來。 

首先我的氣已經完全不夠用了,再憋下去我要缺氧暈倒了。 

而且沒有扶手的幫助,我連方向都已經分不清楚了,想走出去談何容易。 

走了沒兩步,我實在忍不住要喘氣了,就感覺我面前有一個東西。 

相信很多人都有過這樣的感覺,即便你閉著眼你也能感覺到在離你面部很近的地方有沒有東西。 

甚至很多時候被人注視的時候明明看不見對方,你也能感受的到。 

我心想,朋友是讓我撞到什麼的時候才吐出嘴裡的東西。 

現在我還沒撞到呢,然而走一步就會撞到了。我到底是吐還是不吐? 

嘴裡的東西剛才一直因為害怕都忘了感覺了,現在想起來才感覺真噁心,這是他媽什麼味道啊。 

腦子裡猶豫這麼一下,加上嘴裡那東西噁心味道一勾引。我徹底閉不住氣了。 

直接把嘴裡的東西幹嘔了出去,止不住的咳嗽。 

這樣一折騰我下意識的就把眼睛睜開了,剛打開眼皮我就後悔了。可是也來不及了。 

眼睛還不是很適應,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楚東西。我用手向前拍了一下,很奇怪的是剛才能感覺在我面前的東西卻消失了。 

我這下反而害怕了,因為剛才的感覺太真切了,不像是幻覺啊。 

何況我既沒有閉起也睜開了眼睛,我叫朋友的名字,沒人應我。 

我左右看了一下,自己已經走到了大廳裡了。 

門口就在離我沒幾步的地方,瞅准方向,撒腿就朝門口奔了過去。 

打開門又跑了好幾步遠,才敢停下來喘氣。 

依舊不見朋友的影子,我用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通了但是沒人接。 

又等了小十分鐘,我才看見朋友從門裡面緩緩的挪了出來。出了大門他睜開眼睛看見我也正在看他。把嘴裡東西吐了出來也是一陣幹嘔。 

我真後悔沒帶瓶水過來,看見他幹嘔我他媽也想吐了。 

朋友問我怎麼比他還先出來的? 

我也挺不解的,剛才明明是走著走著他就沒動靜了。按理說應該他是走在我前面才對。 

可能是我剛才因為睜開眼跑出來的所以很快?不過剛才也就跑了幾步遠而已,並不能節省多少時間。我問朋友給我嘴裡塞的是什麼,太他媽噁心了啊。 

他撇撇嘴說告訴我的話我反而覺得更噁心,還是不知道的好。 

我一聯想之前他用童子尿的那套路數,這八成也不是啥好東西。 

我問你就告訴我是不是屎就行了。 

朋友點點頭,說是的。 

我立刻就一陣幹嘔。 

朋友說這是羊糞球,要在一段時間內,只許給公羊吃艾草,等到公羊完全清腸之後,拉出來的糞便就是了。

我聽了還舒服了一些,起碼比人糞聽起來還乾淨些。 

接下來我問朋友,他說有東西回來了,是什麼東西?冤魂嗎? 

朋友沉思了一下,說好像是。 

我這下心裡更沒底了,因為他看起來都像是很不安的樣子。 

我尋思也別管什麼了,直接就按照20萬成交吧。 

這趟渾水我是趟不起了。 

回去的路上,朋友簡單給我解釋了一下。 

公羊艾草的糞便含在嘴裡據說可以把經脈震動平靜下來,而且噴出去有很強的驅邪作用。 

閉氣是減少陽氣外散,防止被不乾淨的東西侵體。閉上眼睛是給那個東西尊重,你看不見他,他就不見得會來招惹你。

他說同理生活中如果看見不乾淨的東西最好不要說出來,或者在晚上去談論質疑它們存在的話。

這也很容易引起他們的注意給自己惹禍上身。 

我聽完他說的了,我才想起來把我沒閉氣睜開眼跑出來的事情說了。 

朋友聽完臉色就不太好看,抽了根煙又跟我說我,這房子無論如何也不能賣了。 

只能自己留著了。 

我想細問,他就搖搖頭說不能告訴我。 

回到賓館我的心那叫一個不安。躺床上只能不停的抽煙。 

一宿基本都沒睡,幾次睡著卻過個十分八分鐘的就醒了。 

第二天一大早,土大款就打電話找我來簽合同。看來他還真很著急。 

我找個特牽強理由延期了幾天,土大款還挺不甘心,又說服了我半天。 

撂下電話我就問朋友下一步我該怎麼做。 

朋友半天才憋出一句話,說咱們這回中計了。 

聽見朋友這麼一說我心也跟著慌了。如果要是合同上面有什麼漏洞我們被坑點錢也就算了。 

但聽他的語氣,想必事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麻煩。 

我連忙問朋友我們中什麼計了。 

朋友嘖了一聲,告訴我,古代的墓葬規模都是有一定的規範的。 

比如皇帝的棺槨有七重,諸侯五重,大夫三重等等等。 

之前我們就收到消息說是之前別墅裡面有已經有了棺槨在了,按照消息裡面形容,應該只有一副棺槨。

而且後來棺槨的去向我們也不知道,土大款講的時候也並沒有交代這件事。 

之前我們也是太大意,他感覺不到裡面有邪性的東西存在。所以也一直沒往深了想。 

這次再去居然遇見了一個什麼東西。這顯然是完全不符合常理的。 

朋友說到這兒喝了口水,我嗓子眼也發幹,不過我是急的。 

他說,如果要是按照很低級的墓葬規模來,只有一副棺槨就夠了。 

可是回想起來那些別墅內牆的壁畫,他覺得似乎並沒有這麼簡單。 

也就是說,也許連那個別墅都是這個墓葬的一個槨。我們進了別墅,恐怕會被主人當做是陪葬的童男了。

即便我們是安然無恙出來了。想必恐怕也會在一定的時日內死掉。 

很多棺槨的內壁上是都會畫上一些臆想升天或是描繪主人一生所為的畫。 

這點我到是知道。可是聽了朋友這麼說。我卻完全不能把這些聯繫到一起。 

因為我的概念裡,既然是墓,那麼肯定應該是在地下的。起碼棺槨應該埋在地下吧。 

那麼如果整棟別墅也是一個槨的話,先不說現在原本的棺材都已經沒有了,就單純說棺槨暴露在地面上也說不過去啊。 

朋友也在沉思,想了半天又說,我們必須還得去那個地方一趟。 

這麼下去只能是等死了。那個土大款很可能早就知道這一點,他是故意引我們進去的。 

本來我就對哪棟別墅現在有抵觸心理,聽完朋友這麼一說,我是真有點不敢去了。 

可是他也不像是危言聳聽的樣子,我也只好跟著,總不能為了掙錢把命都丟了。 

朋友讓我把身上脖子以上的毛髮都刮掉了,連YIN毛也沒放過。說這樣會真正的像童男。 

我覺得自己挺滑稽,但也笑不出來。一切只能等朋友安排了.上段打錯了是脖子以下.而後朋友用一坨蔫蔫乎乎的東西跟面膜一樣的平塗在我臉上(我真懷疑他是不是重口味,全是這麼噁心的辦法)。

跟我說這是陳年的糯米,要在除夕那天熬的才管用。 

這一切準備停當我倆能做的就是等天黑了,這個德行要是白天出去真心沒臉見人了 

天黑的差不多了我倆就動身了,輕車熟路的到了別墅門外面。 

四周的別墅還有人住,只是亮著的燈光都不太強。加上每棟房子的間距很遠,更顯得這棟別墅陰森了。 

早知道是這樣我打死也不能買這房子了,比之前的那套麻煩太多了。 

朋友帶頭先推門進去,我在後面跟著。他停下我就停下,他走我就走。 

轉了幾圈,朋友站在別墅裡面的一個角,跟我說就是這兒了。 

他讓我站在這兒,一會兒有什麼動靜都別動,什麼時候他說可以跑了,再讓我玩命的跑出去。

但是切記,跑的時候不能抬頭,只能看著地面跑。 

他說的話就是聖旨啊,可是我心裡很害怕,我問朋友我這麼在這站著安全嗎。 

他指著自己的臉說,你看看現在咱倆這德行,像不像隨葬還沒燒的紙人? 

我這才明白他為什麼讓我畫的跟鬼似的了,據說除夕那一晚其實是一年中非常特別的一個日子,在兩年的交匯之間,會有那麼一瞬間是陰陽不接的時候。那時候熬的糯米屬於不陰不陽的類似不倫不類的一種東西。具體細說起來,我並不瞭解。 

我一動不動站在那裡,眼睛一直盯著大門,我得算計好到時候埋著頭跑得路線。不然很可能撞到什麼什麼東西上面。 

朋友把我安排好就轉身去別的地方繞了,我倆誰都沒帶照明設備,只有門口能映進點光來,其它地方都是黑漆漆的。

我看向四處,朋友已經沒入黑暗裡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我冷汗嘩嘩的掉啊,實在是太緊張了。 

不過說實話,我很好奇我會看見什麼,但又怕看見什麼。 

這種感覺很糾結。 

站了一會兒,我好像聽見了敲敲打打的聲音。 

有點類似敲門聲,又有點像跺腳聲。 

反正聽的我汗毛倒豎啊,看來高利潤真的是伴隨著高風險啊。而且還是生命危險。 

我心裡一直罵自己,做完這一次下次就再也不碰這行了。 

可是當時的自己是這麼想,等一切過去就又開始變得貪婪了。 

正想著呢,敲敲打打的聲音居然消失了。 

我屏住呼吸仔細聽,一點動靜都沒有了。我想喊朋友的名字。又怕破了什麼規矩。 

只能耐著性子等著。 

過了差不多一分鐘,敲敲打打的聲音突然就猛烈了起來。 

我聽見朋友的喊聲,叫我往門外跑。 

我跟聽見發令槍一樣就埋著頭往外狂奔啊。腿都忘記要軟了。 

我對於自己在這種危機的情況下還能保持敏銳的方向感十分欽佩。 

埋著頭飛奔出去,很快就從大門沖了出來。 

朋友沒幾秒鐘也緊隨其後的跑了出來,急急忙忙的從隨身的包裡掏出一掛鞭炮。 

用打火機點著了就從大門甩了進去。 

頓時鞭炮聲大作啊。動靜著實不小。

我還沒等問他現在什麼情況呢,朋友就問我,身上有什麼東西是紅色的,趕緊拿出來。 

我想了半天,好像就錢包裡有幾張卡是紅色的。 

越緊張手就越不聽話,哆哆嗦嗦把卡掏出來的時候已經耽誤了不少功夫了。 

這時鞭炮聲已經停止了,周圍的幾棟別墅裡都熱鬧了起來。開窗戶看熱鬧的人不少。 

朋友看了看我掏出來的卡,選了其中一張紅色比較正的。 

說感覺有什麼東西拉自己的時候就用這張卡往拉自己那個力量的方向丟過去。 

說完他往卡上吐了口唾沫,塞到我手裡。 

我把卡拿在手裡真是百感交集啊,怎麼他的辦法都這麼噁心啊。 

不過經過前幾次我都差不多已經習慣了,只能攥住了卡。 

就在我剛攥住卡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仿佛真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拽我的手。 

這並不是幻覺,是實實在在的感覺啊。 

我感覺這股力量想將我往別墅裡面拉,可是我一緊張我就忘了手裡還有卡了。 

扯著脖子喊朋友救我命。 

朋友聽見我喊,聞聲就罵我。叫我丟卡。 

我這才如夢方醒,把卡朝著屋的方向丟過去。 

還別說,瞬間那股力量就消失了。 

我愣在原地,琢磨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剛剛發生的是不是真的。 

朋友見我沒事了,長出了一口氣。 

告訴我今天我倆命大,周圍的人都沒從窗戶探頭出來看熱鬧,陽氣比較盛。 

要不真不知道我會有怎樣的結局。 

之後朋友拉著我退到一個明亮的地方,我倆才一起蹲在地上喘粗氣。 

我問他剛才在裡面是去幹什麼,朋友撇撇嘴,說他找了一個別人的生辰八字寫在紙上,找了個方位把地板撬開埋了進去。

而且最讓我目瞪口呆的是,他說本來應該那個字是要用女人的經血寫的。

可是他一時著急沒找到,用母狗的經血對付上去了。所以我倆今天能出來真是命挺硬的,看來以後能吃這飯碗了。 

我聽他說的神神叨叨的,都趕上盜墓了。我其實哪敢再繼續幹下去啊。

我繼續問他剛才拉我的是什麼? 

朋友搖搖頭說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那張紅卡上面抹了唾沫,是稍微帶著點人氣兒的。 

說白了剛才就是丟車保帥。然後朋友繼續告訴我,生辰八字埋在了別墅裡。相當於把墓主人的身份換了。 

意思就是把他戶口註銷了一樣。所以那個東西很生氣。 

不過這樣一來那張紙上寫的那個人,恐怕是要有血光之災了,最次也得是折壽。 

說實話,他的這個辦法很損的,但是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人都是這樣。

我們倆誰也不是來普度眾生的,都只是為了一己私利。 

不過我問朋友具體寫的是誰的時候,他卻不肯告訴我了。 

後來朋友說我倆現在是沒事了,這事算是了了。只是這麼一鬧,我不知道土大款那邊會有什麼反應。 

然而第二天土大款又主動找到我,說把價格提到30萬。 

我跟朋友一合計,趕緊應下了。 

回過頭朋友告訴我,看到土大款這麼著急。他似乎猜出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墓是土大款給自己準備的,畫家死在裡面肯定跟土大款脫不了干係。 

這叫做占塚。 

想讓一個跟自己生辰八字的人先替自己死進去。肯定經過某個大師佈局。這是佔用那個畫家的陽壽呢。而那個死的女模特,恐怕也是如此。 

正因為是要占陽壽,而不是享陰壽。所以棺槨什麼的都必須在地面以上。 

這次讓我們進去,八成就是想害我們性命,給之前死在裡面的畫家和模特隨葬。 

之所以這麼做朋友分析是可能最近那個畫家和女模特的怨氣開始壓不住了。 

而現在經過我們倆的破壞,這個精心佈局的別墅恐怕是廢了。 

不出意外的話,土大款現在的壽命,恐怕是跟生辰八字上面寫的人的壽命是一樣的了。 

這個別墅雖然只是經過我們手就簡單賺了將近20萬。但是也是我頭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這些靈異的東西。

並且切身感覺到對方的存在的。 

我倆回去的時候一點都沒有掙大錢的喜悅,反而跟吃了敗仗一樣垂頭喪氣的回去了。 

不過經過這次,我這個朋友堅信我倆的命都很硬,硬到這種錢不賺的話都是暴殄天物。 

我不置可否,因為金錢的誘惑對我是真的很大,可是同樣我也是心有餘悸。生怕以後再碰到這樣猛事。 

不過朋友安慰我說,這麼NB的宅子,恐怕這一輩子就能碰見這麼一會兒,因為大師必定還是有數的。 

我聽了到挺安心,沒休息幾天就又蠢蠢欲動了。 

除了我朋友的招式都噁心點,其實想想還沒那麼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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